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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的傅彧时,答案似乎昭然若揭。
伴着悠扬轻快的钢琴曲,喻晋文迈着稳重坚定的步伐,穿过重重人群走到了南颂面前,依旧是那样英俊的面容,沉稳的姿态,还有从容不迫的气度,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
熟悉到,连他身上带着的冷杉气味,都让南颂有一种他们还是夫妻,他们还没有离婚的恍惚感。
如果当下不是在宴会厅,往常他们两个之间的对话通常是她先挑起来的,会用欢呼雀跃的声音迎接他进家门,“你回来了?”
回答她的,有时候是沉默,有时候只是一个冷淡的“嗯”
。
而这次,南颂不再是先开口的那个,态度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热情欢快,站在那里冷冰冰的,浑身写满生人勿近的气场。
先开口的,是喻晋文。
“我来了。”
他的声音不高不低、不轻不重,甚至还夹杂着一丝温和,像是丈夫出来寻闹了别扭跑回娘家的妻子。
南颂眉梢挑了挑,觉得这个开场白有些怪异。
不是说好了以后江湖再见就当彼此是陌生人的么,怎么搞得一副大家很熟的样子?
“先生,你哪位?”
南颂并不配合他的演出,淡淡扫了他一眼,就跟不认识一样,转头就走了。
喻晋文被晾在原地,望着南颂离去的背影,唇抿成一条线。
肩膀上一沉,耳边传来傅彧闷闷的笑声,“尴尬不尴尬?我都替你尴尬。”
他强忍住笑意,跟好兄弟分享经验,“女人不是这样追的,更何况是前妻。
你抛弃了人家,现在说一句‘我来了’,是指望她对你投怀送抱?你看南颂像是那样没骨气的恋爱脑小女生吗?”
喻晋文拧了拧眉,他确实没有追女孩的经验,也确实觉得傅彧说的有道理,不耻下问,“那应该怎么追?”
他郑重的态度,让傅彧一愣,“你认真的?”
傅彧伸手摸了摸喻晋文的额头,“也不发烧啊,这怎么就说起胡话来了呢?”
喻晋文脸一黑,拍掉他的手,“滚蛋!”
傅彧环臂打量着喻晋文,“啧啧”
摇了摇头,“兄弟,不是我说你,你听没听过‘好马不吃回头草’这句话啊?这世上最无语的事情就是跟前任藕断丝连,要爱就痛痛快快地爱,要分就彻彻底底地分,别搞什么破镜重圆这一套,破了的镜子就算真圆起来,中间也有一道裂痕,是回不去的。
再说了,你扪心自问一下,你现在反过头来想追南颂,是真的喜欢上她了,还是只是不习惯她的离开?”
喻晋文眉心微微一凛,半晌才道:“我只是想要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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