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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过说了句和离的话,你何苦寻死觅活?”
“我也并非没良心,你若不想和离,往后我认你做妾,你安分守己,日子怎么都比在这扶桑村好。”
耳边传来男人冷漠孤傲的声音,谢蓝衣头疼的厉害,还未睁眼瞧个明白,倏然,一段不属于她的陌生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中,眩晕和刺痛感激得她头颅仿佛要炸开,耳边声音也变得嗡嗡起来。
“我与玉儿情投意合,此次入京赶考多亏有她相助我才得以高中探花,此情绝不可负!”
“我也是念在我们成亲三年的份上,不然以你三年无所出之罪,我一纸休书给你,你又能如何?”
理清了脑中记忆,再听着这些让人恼火的话,谢蓝衣彻底明白了,她这是穿越了,穿到了古代村庄,一个和她同名同姓的可怜民妇身上。
说她可怜,是因为原主爹娘早逝,只有一个比她大八岁的哥哥,嫂嫂显她身弱无用,有人提亲,便草草将她嫁了。
原主所嫁之村名为扶桑村,乃大夏举世闻名第一穷村,穷了上百年的村子,就在今年,横空出了个探花!
也就是原主丈夫——李乘舟。
本是欢天大喜事,可曾想那李乘舟竟是个“潘世美”
,得了探花攀高枝恋上了太师之女,于是便想抛旧妻,迎新妻。
原主一时悲愤,撞缸寻了短见。
谢蓝衣缓缓睁开眸子,此时她正屈腿坐在地上,消瘦身子靠着土褐色陶制大缸,大缸边缘凸出,带着棱角,原主就是一头磕在上面才去的。
而李乘舟就在她前方一丈外站着,他五官周正,个头高挺,有着村里人人艳羡的好模样。
如今高中探花,今非昔比,身上所穿已非破布麻布,而是绣有金色大牡丹的宽袖红色锦袍,头上带着镶珠宝,缀金丝的硬脚乌纱帽,活似上京城哪家富贵公子,神清骨秀,气宇轩昂。
李乘舟左手背于身后,右手握拳置于胸前,高高在上,一脸憎恶地睥睨着谢蓝衣,呵斥道:“还在这坐着!
还不赶紧做饭去?娘到现在还未吃东西,你若再胡闹,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说罢,李乘舟甩袖转身进了堂屋。
谢蓝衣揉了揉太阳穴,至今还头疼的厉害,原主也真够倒霉的,竟嫁了这么个人渣。
比起原主,她也幸运不到哪里去,好端端的走在路上,忽地一阵怪风,吹倒路边树不说,正好将她砸中,还穿越来了这里。
看着这用篱笆围着的小院,左右距离尚不足五十步,两间低矮茅草屋,外加一间用树棍稻草搭的厨房,除此外,就剩下她身后这破了口的陶制大缸了,实在是一贫如洗。
谢蓝衣扶着缸沿慢慢起身,侧目看向缸里的清泉倒影。
原主头上包着褐色头巾,身上穿着缀满补丁的麻布青衫,柳眉杏眼,翘鼻丹唇,打眼一瞧,虽算不上惊艳,倒还算顺眼,如穿柳之风,似波上灵妃,带着股清雅秀丽之气。
可实在太瘦了,瘦得脸上没有一丝肉,更无血色,明显是长期缺食所致。
原主嫁给李乘舟后,公公不久病逝,家中农活全落在原主身上,原主却从未抱怨,对婆母更是尽心尽力,做饭熬药、端茶洗脚,样样都做。
婆母嘴上心疼原主,却也从未让原主歇下片刻,甚至连饭都只让她吃半碗,之前便如此苛待原主,如今李乘舟中了探花,怕是更看不上原主了。
谢蓝衣抬脚朝厨房走去,在没有想好对策之前,她还不能表现出太多异常,免得让人起疑。
厨房逼仄,里侧又堆着半人高的柴火,显得更狭小了。
谢蓝衣根据原主记忆,熟练地在灶台前坐下,开始生火,煮平日里吃的野菜糊糊。
所谓野菜糊糊,是用高粱米外加采到什么便放什么的野菜,她今日放的是鹅肠菜和蕨菜,也是家里仅剩的一点野菜。
柴火被烧的噼里啪啦响,四周寂静的可怕。
两刻钟后,谢蓝衣端着两碗又紫又绿的野菜糊糊出了厨房。
走到堂屋门前,正要用手肘推门进去,巧然听到屋里的李乘舟在说话。
“娘,现在怎么办?我跟玉儿说是来接娘入京享福的,太师还说要将我和玉儿的婚事定在下月,已经没有多少时日了。”
李乘舟话音刚落,一道中气十足,语速略快,尖锐的声音响起:“你急什么?这不还没到那时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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