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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私心来说,放哥肯定也是想让他去的。
周勃没说话,陈牧德也不敢说什么,就静静的等着。
办公室里开着空调,凉风挤满整个办公室,和外边儿的气温形成两个极端。
陈牧德很是凉快,他还给自己倒了杯水。
周勃手心却冒出来点汗,最终,他说:“我就不去了,你们那么多人,我也就只认识你和唐放,过去太尴尬,你们也玩的不尽兴。”
陈牧德没想过这个问题,“没事的!
周勃哥你要是去了我们大家伙儿一定欢迎!”
“这有什么的!”
陈牧德又说了几句话,大概意思就是他们不介意,让周勃去就行了,要是放哥见到他一定会开心的!
可惜的是,周勃全程笑着听他逼逼叨,没说去也没说不去。
其实是个人也能看出来了,周勃不去。
陈牧德最后没办法了,知道大概周勃哥是不去了,只能在心里对放哥说声对不起,临走前留下地址:“周勃哥,我们明天晚上六点左右在君悦来饭店吃饭,完了大概8点在橙色卡拉OK唱歌,你要是来,到时候直接到这儿就行了!”
周勃点头,把人送出门。
他回想着刚才陈牧德说的两个地点。
很熟悉,就在筒子楼附近。
可能住得近就是这样,有时候他甚至不知不觉就停在筒子楼下。
当然,不是因为他特意去的,他回家得经过这里,可周勃总会停那么两三分钟,他也不知道为啥,就停着,抽根烟的功夫,再又慢吞吞的回家。
周勃上下班好像都这样,三点一线,从来没变过。
他就像是个预定好闹钟的人,甚至就连衣服,他从来只穿那几身,其他的全是一样的款式,一套衣服买好几套。
唐放,就像个预定之外的人。
时不时把他的闹钟打破。
以前是小姑能时不时把他的闹钟调快调慢,现在,唐放想直接变成电池嵌在里边儿。
可闹钟转了那么久了,哪儿有那么容易嵌进去的。
陈牧德和唐放说了自己去找周勃的事,还说了周勃可能不会来。
这两天唐放也不好受,心是煎熬着,烟一根一根的抽,这时候听到陈牧德这消息,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滚滚滚!”
唐放眉头紧锁一把将陈牧德推出房间。
铁质的烟灰缸里塞满了烟头。
皱巴巴的床单蜷缩在角落,看着这个在床边沉默的男人。
唐放有些泄气,忽然觉的,自己是不是逼的太快了,要是周勃连朋友都不肯做怎么办?
要是他真的去相亲了,他能阻止吗?
他有权利阻止吗?
他会不会是那个被放弃的人?
这种想法充斥他的大脑,唐放甚至一瞬间想回到之前,想去找周勃,告诉他,我们暂时做朋友也挺好的。
可理智拖住了他,男人的自尊死死拴住他,叫他动弹不得。
王伟杰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唐放吞云吐雾的模样,他扫了眼烟灰缸,一时乍舌。
从唐放手里夺过烟,王伟杰掐灭,皱眉道:“你不要肺了?抽这么多烟?国家税收不差你这一点!”
唐放淡淡扫了他一眼,没说话。
王伟杰看着这乱七八糟的房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你真这么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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