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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拿来的那只旧镯子是只圆条,份量不够便显得细,若喜欢宽些的,可以打只泥鳅背。
另外有些年轻哥儿也喜来买叮当镯,戴在手上叮当作响,好听又好看。”
首饰这东西忒多说法,钟洺头回知晓镯子还能和泥鳅扯上关系,且原来那成对的细镯,两只挨在一起就能得个“叮当”
之名。
确实听名字就招人喜欢。
他挨个拿在手里看了看,仍是摆不定主意。
其实让苏乙自己来挑最好,可他有心瞒着夫郎,等初一那日掏出来当个惊喜,只能自己做主了。
因想要个宽些的,思索半晌还是定下泥鳅背,又嫌纯银的素面镯子不好看,择了个上面刻鱼纹的,刚好和先前在此处买的小鱼簪子凑一对。
在这之外,他还有心给二姑添一样首饰,二姑过去睁眼闭眼都是为自家操心,今年他挣的银钱不少,孝敬她是应当的。
二姑父也不能忘,待他去酒坊打几斤好酒。
告知伙计后,伙计给他挑了个福字纹的银插梳,钟洺见过乡里妇人戴这个,插入发间后只露出一节梳背,有的还缠几圈红绳,怪是别致。
福字纹端庄喜庆,正适合上了些年纪的妇人。
东西选完算账,因是熔了旧镯打新镯,价钱比直接买一个新的来得便宜许多,加上银插梳,收了钟洺三两五钱银子,说好明日就能取。
“您要是明日赶不及来,最晚也要后日上午,下午铺子就关张,年后才开。”
“放心,我明日得空就来。”
只是还需回去后找个明日出门的由。
下午继续在乡里采买,撇去鲜菜等不提,尚有春联两对,灯笼四只,红纸一叠,在灯笼铺额外给钟涵买了只拎在手里的金鱼灯。
小金鱼胖滚滚的,连一截木头柄提在手里,钟洺说等过年时再给他点上。
他问苏乙要不要,小哥儿摇摇头腼腆道:“我都多大的人了,哪还能拎这个耍。”
自己幼时虽没有小仔的好福气,想吃糖球就吃,喜欢灯笼就买,但因现在日子已过得足够丰盛,他半点没有想要一一补足过去缺憾的想法。
钟洺道:灯笼可以不买,烟花却不能少。
“我前年和去年都买了花在船上放,村澳里好多人出来看,你可曾看见过?”
听得钟洺这么问,苏乙突然有了印象,他弯了弯眸子道:“看过呢,是不是有那种飞到天上又炸开的花?”
“是,那种飞得高,站在哪里都看得见,价钱也贵些,我一年就买一个,还要被二姑揪着耳朵骂败家。”
水上人和陆上习俗有异,过年时几乎没有放炮的,钟洺以前兜里有钱就乱花,不买成挂的爆竹,只买各式各样的烟花。
他挑眉笑道:“今年赚得银钱够,我打算买两个,其余的也多买,你过去没玩过,今年玩个够。”
苏乙轻声提醒,“这东西毕竟不能吃不能喝,别买太多。”
不然放的时候是开心了,结束时怕是会肉痛。
钟洺一顿,意识到自己老毛病又犯了,改口顺从道:“听你的,咱们就捡差不多的买一些,过个瘾就是。”
一听要买烟花了,钟涵高兴得像只小猴,上蹿下跳。
“大哥,我想要盒子花,还有小泥炮。”
“买,这两样都买。”
钟洺满口答应。
钟涵胆子小,动静大的不敢点,也就敢摔个小泥炮,瞧见人家点二踢脚、震天雷都捂耳朵躲着走。
盒子花是放在地上的呲花,没有声音,看着漂亮华丽,最得这小哥儿喜欢。
苏乙不懂烟花的名堂,被兄弟俩带到摊子前,着实看花一双眼。
“今年咱们算是住进房子了,年三十晚上也点挂爆竹听个响。”
随后又买几盒小泥炮,盒子花、竹筒花、金盘花等各一个,以及大的飞天响、天地灯,地老鼠、震天雷和二踢脚也要了。
这些加起来足要一两多银子,而且还是点了火炸上天就没了的,苏乙掏钱时有些心疼,但看着钟洺和钟涵一脸期待地商量着先放什么,再放什么,又觉过年就该如此。
辛苦一年,不就为了过年这几日什么都不想的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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