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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叫天说。
“我到您纸铺当纸客,只学艺。”
邓刚的话让滕叫天一愣,这当纸客还上瘾了。
“邓先生,您今天也五十多岁了,在外面跑跑颠颠的也没有什么意思。”
滕小天拒绝了。
“也是,那我就回唐山吧!”
“姚纸现在是什么情况?”
滕叫天问。
滕叫天在扎艺展上,遇到了那个屏者,在马家台的杀人台,他只看到了那个屏者的眼睛,他永远也不会忘记的。
难道是这个人吗?
“姚纸暂时闭纸,但是再开纸是什么时候就不确定了,这次的损失会让姚纸负债债累累,姚纸是有钱,有个千万,但是这一场大火,初步的损失是在三千多万。”
邓刚说。
“查出来起火的原因了吗?”
滕叫天问。
“初步是一个扎艺,就是扎房里面点的蜡烛在后半夜起的火。”
邓刚说。
“闭馆的时候怎么不熄灭呢?扎行的规矩是不可动火的。”
滕叫天说。
“那扎房是二起楼,用的是低温蜡烛,而且所在的位置也是设计好的,灭火也很麻烦,就没有灭,当时也是放着人守着的,守着的人半夜离开了。”
邓刚说。
“听邓先生的意思,还另有原因?”
滕叫天问。
“嗯,也是分析,我也没敢和别人说,南城说有洗纸出现,就孝天纸铺一家四口吊亡,说是洗纸的开始,那么姚纸也发生过一些事情,我想应该和洗纸有关系。”
邓刚说。
邓刚这是分析,看来他还是很聪明的。
“在出事前,姚纸发生过什么异常的事情吗?”
滕叫天问。
“也发生过一些事情,但是都处理掉了,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
邓刚把酒干了,倒上。
“那扎伞和老鼠谁扎的活儿?”
滕叫天问。
“这两个活儿都是姚苗苗南纸那边完成的,我一个星期就过去一次,但是也进不了那边的扎房。”
邓刚说。
“你看是姚苗苗的活儿吗?”
滕叫天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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