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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不对呀,展长松突然想到,如果我想的都不对,为什么他要杀了尹威灭口呢?展长松站起来又看一眼尹威,能打得老铁匠正中心口,单这一刀,没个十来年的练家子,谁都办不到啊。
邸盟扫他一眼,又瞥了下尹威,死的正好,断了我的后路,也露了你的尾巴。
让你紧追不舍先斩为快,看我怎么揪出你来。
肯定还是一个精益求精的练家子,屡出奇招才是。
若这样想来,洛阳城里数的上手的可没有几个人了呀,展长松想着竟真的掰起了手指。
邸盟却想着,找个男的,露着尾巴,猴孙儿的性子,不光耍棒子,真是奇了怪了,嘛你玩得都溜活,哪找这么物儿去。
邸盟想着就出了后门,又故意闪开了展长松手底下人纷纷迎上来的身影,可得容我扒拉扒拉去了。
展长松却抬了一下手,指挥着兄弟们直接收拾现场,自己倒是向门口移了两步,心里想着,要从哪家开始呢。
见到真的是尹威倒在血泊中,班勒这心里还真的不是滋味。
眼见着日头都升起来了,可他守在兵器墙旁还是一动没动。
倒也不是亲属干系亦或是同门情谊,连请睐拜访本都谈不上的。
但作为同道中人此时也正坐在武馆大门槛上发呆的窦浪却真的能理解,这位尹老前辈的噩耗传来也没有带走洛阳城人们对他的敬仰之情。
若说是《葛记铁器行》可以改行去打开收藏行的大门了的确是有些夸张,但尹老匠人的手艺怕真的是有人要当宝似的珍藏起来了呀。
班勒拿了个二尺不到的短刀,来到大门口问窦浪:“耍过吗?”
“哎呀班师父别拿我取笑了,要是说这各路兵器你可是行家了,我就算耍过啊也只是个半吊子呀!”
窦浪一瞧,还真是精致利刃的一把。
“窦师父才说笑呢,这个啊是我才这么高的时候,爹送的第一把兵器,就是出自尹老匠人之手,那时候还觉得这世间怎么会有这么沉的刀,哈哈。”
班勒拿着耍了几下,就递给了窦浪。
窦浪接来耍了几下竟面露喜爱之情,“还真是一把好刀,你那个时候能拿的起来可就算不错了啊。”
班勒一听可真被他逗笑了,“谁说的呀?那个时候武师父啊拿着它耍起来就跟玩似的了,翻着跟头就上檐脊了他,我爹要是不喊停啊,他还爱不释手地不愿给我呢。
可我爹三言两语的一点拨啊,我就怎么也追不上他了呢。”
班勒说着一把接过来短刀,更加爱惜了,窦浪却忽地想起来问:“班师父就是在说武大管事吧?他在洛阳城的名声谁人不知呀?看来还真是自小就一鸣惊人呢。
哎?就是不知道,上次和武大管事一起过来的穆大少奶奶,班师父晓不晓得是什么来历呀?那身手……你?你我不敢说,但肯定是不在我之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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