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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静娴强撑许久的情绪再也绷不住,扑进颜氏怀里,抱着她哭诉,“娘,陆天恩不是人!”
楚宥行哪见过女孩子哭成泪人,手足无措站在一旁。
颜氏轻拍她背,等她哭够了能喘匀气了,才继续道:“他做什么了?”
楚静娴眼睛红彤彤的,像兔子,说话时带着哭腔和鼻音,“娘,陆天恩养外室。”
颜氏蹙眉,陆天恩胆子肥了,胆敢养外室,一个外室罢了,陆天恩敢做初一,就别怪人做十五教训他。
可自己的女儿她了解,单养个外室不至于让她又气又委屈成这样,“仅是外室?”
楚静娴吸了吸不通气的鼻子,楚宥行立即掏出手帕递给她,楚静娴擦了擦,接着道:“不是,三天前我见他总是不着家,心生怀疑,找人查了查,他在外养了个外室,我们才成亲多久,一年多不到两年,他便在外养了个女人,我虽生气,想着打发了就行,再让楚家稍稍给他些教训,让他长记性。
我同他提出此事,次日那女人就找上门来见我,她已经怀胎九月就要临盆,跪地上求我,求我看在她腹中骨肉是陆天恩的孩子的份上,不要赶她走。
公婆本来还站我这边,说要教训陆天恩,知道那女人肚子里孩子是陆天恩的,还有可能是男孩后,当即摇摆不定,转头劝我孩子是无辜的,不看僧面看佛面,待那女人把孩子生下,去母留子即可。
现在那女人已经被接进陆家,仔细养胎只待临盆了。
我嫁过去也就一年多,没有怀孕,他们就这么着急吗?
他们怕我将这事告知楚家,紧紧盯着我,不让我送信,若不是前些日子回信说要回来参加,突然不回来惹你们怀疑,今天我就回不来了。
就算这样,路上马车还坏了,陆天恩几次提出打道回府不来了,我都没同意,答应他不将此事告知爹爹,他才顺了我的意。
我想那马车就是他故意弄坏,只为阻止我回来。”
楚宥行惊诧,他被养得单纯,从未接触过此类事情,但也知道通房或者妾室抢先在正妻前面生下长子,是男人家风不正,是打正妻的脸。
听到一半就楚宥行已经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想要狠狠揍陆天恩一顿,给姐姐出气,他姐姐嫁给他,不是让他如此折辱的。
“为何不告诉爹,就该和爹说,让爹制他!”
楚宥行急道。
颜氏想得比楚宥行多,面色沉重。
“我还没说完,你先听我说。”
楚静娴继续说,“后来与那女人对峙时,我才知道,陆天恩在向楚家提亲前,就和那女人搅合在一起,陆天恩求娶我,那是为了楚家的帮扶忍辱负重。
那女人怎么说的来着,说陆天恩和我在一起不开心,最开心的时候,是和她在一起,是知道她有身孕,终于有机会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楚静娴说着都恶心。
颜氏眼睛微红,想杀了陆天恩的心都有了。
当初求娶静娴的人家,多少是抱了联姻的心思,她们心知肚明,精挑细选选中陆天恩,一来是因他家业稳定,楚家对他的帮扶也大,这样静娴嫁去不受气,二来是她们查了又查,其余看重的人多多少少有点不好的品行,但陆天恩不一样,相貌虽不出众,但人稳重可靠,洁身自好。
她们娘俩更看重品行,在条件差不多的人中选中了陆天恩。
老夫人不满意这门亲事,还是她费尽心思,三寸不烂之舌都说烂了,才叫老夫人同意这门婚事。
可没想到是将楚静娴往火堆里送!
颜氏肠子都悔青了,气得直掉眼泪。
楚静娴说完,越说越委屈,泪水忍不住落下,娘俩抱着哭。
楚宥行气极,不知要如何安慰母亲和姐姐,手忙脚乱的给两人递手帕,帮两人擦眼泪。
脑海中浮现方才陆天恩看楚静娴变脸,还镇定自若不当回事的模样,楚宥行一掌拍在桌上,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负了他姐姐,还想这么轻飘飘揭过,日后还靠着楚家做生意,没门!
爹那肯定要说,生意上的事得让爹出手。
他自己也要给姐姐出气,他不会打人,楚宥齐会,他叫楚宥齐来打,把那畜生打得满地找牙。
爹若要罚他们写认错书,楚宥齐那份他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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