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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还未到来,谢知禾坐在离谢府有些远那大树枝头看着旷野上渐渐升起的日光。
“小姐,我已经立了两个时辰的马步了!”
底下的纤云喊道。
这时谢知禾只轻松一跃便跳下了那大树,她身着紧身衣,束着简单的马尾,也不带面纱,整个人精神奕奕,“不错,今日表现还算不错,明天继续,长此以往,你肯定就会成为我们大盛国第一位女侠。”
纤云只是低头憨笑了一下,又抬起头:“小姐,我不懂,为什么我们现在不直接就逃离谢府呢?”
“我有仇还未了解,现在的我还太弱了,就算逃离了谢府,我也不能确保到底能否自立于这世间,这盛国啊,女子终归是要难些,哪里都不是家。”
谢知禾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她的手已经不像之前那么细嫩如水仙般清雅,不染尘埃。
因为这些夜晚的不断砍柴的磨练,也磨出了些水泡。
是的,挑水劈柴——这个跟大家闺秀,阁楼里的姑娘完全不沾边的活儿。
她不知道怎么才能更有效的磨炼自己的臂力,只能想出这种笨拙的法子来,一开始的她连斧头都拿不起来,两只手一起发力才能挑得动半桶水,但是现在的她终于能劈好柴了,也可以挑得动一整桶的水了。
她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再也没发亮的手镯,并没有叹息,只是淡淡看一眼,她并不祈祷它会突然出现。
因为系统给了她绝顶的轻功后让她重生以后,就再也没出现过了,这个镯子也就没发过光了。
谢知禾并不打算依赖于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出现的系统,她自知什么东西都是靠不住的,重生一次,总会明白些东西。
她能依靠的、该依靠的都只有自己。
她看着手上的一些水泡,有的破了流出脓水来,与异物接触时很疼,不过再过些时日这些地方就会生出茧子,再然后,她就能轻松提起两个水桶,轻轻松松就能劈一捆柴来……到那时候,她的手就可以不止拿那些针线之类的东西了,或许她可以拿那些刀戈之类只有男子才能碰的东西,想到这里,谢知禾便攥紧了手心。
这一刻她突然想到一个词,一个与她完全不沾边的词——力量!
“走吧。”
说罢,谢知禾便带着纤云轻功飞上屋檐,在那里她们看见了日出,那第一缕阳光落在她的眼中,不同以往的阳光,经过那四角屋檐淡薄的雪折射到她的手心,微弱得教人绝望。
白日里的谢知禾依旧保持着她那可怜兮兮的柔弱庶女形象,没人注意的时候便偷偷看着那些女子不能看的书,什么书都看,医术兵书天文地理……合上书的那一刻,她不仅感慨道这世界的广大,却又可惜女子在这世间处处受阻,同样是人,同样生于天地。
凭什么男子可以建国立业、兴国安邦、可以一展宏图一展抱负,而女子就只能屈居于宅院之中,辅佐丈夫孝顺公婆就是顶顶好的美德了,历史上有抱负的女子不是没有,可男子的抱负便是抱负,女子的抱负便是痴人说梦。
有抱负有计谋的男子为史书豪杰,而这样的女子只会成为千古罪人、一介毒妇,只有“停机德”
这样才是女子该有的美德。
像谢知禾这样的小姐是必定要读女德女戒的,从小就被教育要辅佐自己的夫君,要学那乐羊子妻子那般的“停机德”
,日后又要做个慈母。
可谢知禾却不甘,凭什么那些好女子不能自己施展抱负,偏要去辅佐自己都不能左右的丈夫?若丈夫没什么出息,日后又要寄希望于自己的儿子。
一辈子都依附于他人而活,一辈子都找不到自我,一辈子都没有真正属于自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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