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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小贼,岂敢偷听!”
随着长刀入木之声,眼前的树即刻地动山摇,带着热闹的枝杈晃晃悠悠往宁沅所在之处倒去。
宁沅并不会武,也没想到对方一出手就是这么大的阵仗,赶忙往一旁跑去,回身却见那男人握着手中刀沉沉向她劈来。
身后是树,身前是刀,她再躲闪不及,只得下意识抬臂去挡。
没了胳膊,总比没了小命好吧?
闭目间,却听见“铮”
地一声金属轰鸣。
原来骨头断裂的声音竟是这般啊。
她站在原地,碎发微扬,觉得手臂果真传来一阵刺痛。
小时候,她曾经绊在了府中的石阶上,导致手臂骨折,便与现在很是相似。
断裂的骨头连着筋肉,胀得她难受。
“武叔,别闹出人命。”
身前是沈砚平静如水的声音。
他松开手,宁沅手臂上的酸胀便减去些许。
她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手臂尚在身上,忙不迭地转了转,抬眼见沈砚握剑立在她身前,而那人手中的屠刀却被震在了地上。
“公子,你怎地如此不小心,被人跟踪了一路都不知道?”
沈砚默了默,没有接话。
武三是个受过沈府恩惠的猎户,又帮他做了不少事,自然知晓他的性子。
稍加思索,豪放一笑道:“原是公子默许这小子跟过来的啊。”
武三绕至宁沅身前,上下打量她一遭,一拍脑袋嘲笑道:“也是,这小子长得又矮又瘦,跟端不上桌的豆芽菜似的,以公子的身手,怎会察觉不到。”
他虽摸不透沈砚为何对这豆芽菜置之不理,但公子这么做,自有公子的意图。
宁沅只埋着头,暗自咬牙切齿。
……你才是端不上桌的豆芽菜呢,你全家都是豆芽菜!
沈砚淡淡开口:“方才我话未交代完。
戏院一案,陛下已托付我与裴将军继续追查,我希望你为我做一件事。”
武三闻言忙跪了下来:“我女儿当年遭奸人所害,是公子为我们讨回了公道,莫说一件事,就算要我的命,我也在所不辞。”
“倒不必要你的命。”
他轻笑一声,“我会适时放出线索,引裴将军来捕你,在刑部你或许会受些苦楚,但你只要一口咬定那狼是瑄王指使,与昭徽无关,我自会保你无恙。”
“公子放心!”
宁沅虽尚未理清其中关窍,但沈砚的最后一句话她却是听懂了。
他果真允了那日午憩时昭徽所请,要保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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