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鸦非语的语速不快,说话的声音清晰而有力,刻意放柔的语气说起那些凡间故事,倒当真有几分睡前故事那味儿了。
“忽然有一天,一道金光荡开了浑浊的天地,此前终日笼罩在云雾之下的众生,终于得见月亮,与太阳。”
“当时的天空,是血色的。”
“血色的天空?”
叶迟听得津津有味,不由顺着他的话反问了句。
“后来,三界之争中,妖神二界联手,将进犯的魔人击退,神魔之争告捷,结果是神界大获全胜,得以分割当时的土地。”
“可时间一长,妖族之中便有人不乐意了。”
叶迟颇有同感地点点头:“神界分割了大部分土地,但所有的妖只能聚集在一个小小的地方,肯定会不满的。”
“妖族与神族又一次发动战争,这次,妖族获胜了。”
“神族不愿自己的土地被妖族吞并,因此,人族诞生,代替神族生活在这片土地上。”
“人类,有着神族的外表,魔族的欲望,与妖族的天赋,他们很快在这片土地上发展起来,与妖族形成相互抗衡的局面,就这样维持了数千年。”
鸦非语伸出手去,似乎想抓住什么,一只几乎透明的银蝶落到了他的掌心,轻轻颤着脆弱的翅膀。
“人族贪婪,他们屠杀妖族,占地为王,渐渐的,也引来了天上的神族的不满。
他们降下神罚,惩罚这不知满足的初代人类,从此数百年间,月亮都是血的颜色。”
“血色的天空与月亮,即是神罚的象征。”
鸦非语说着,将手一收,那银蝶便悄然飞走了。
叶迟似乎想到了什么,正要发问,却又听鸦非语道:“这是我……前世的父母小时候经常告诉我的故事,不过传说到底也只是传说,血月的形成有诸多原因,神罚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部分而已。”
他垂落长睫,音量几近自言自语:“……更何况,过了这么久,神族早就消失殆尽了,哪来的神罚呢?”
叶迟嘴角不由抽了抽,暗道:“天羽族的睡前故事还挺硬核。”
他不说话,四周陷入一片寂静。
鸦非语选中的地方论偏僻是真的偏僻,入夜了连声虫鸣鸟叫都听不见,死寂得可怕。
忽然,他又听见鸦非语开口了,声音很小,如微风般轻巧掠过,他第一时间都没听清楚,抬起头来,下意识追问:“师尊刚才说了什么?”
鸦非语静默半晌,道:“我说,你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不会……排斥我?”
“怎么会?”
叶迟没想到鸦非语居然还在意这些,惊讶道:“徒儿怎么会排斥师尊?”
鸦非语一时怔住,话语卡在嘴边,突然就说不出口了。
他该如何回答叶迟?他方才说的那些故事里,关于血月的部分真假难辨,时间太久,早已无法考究,可其中妖族与人族的幽怨却是真真切切存在的,哪怕到了千万年后的今天,人妖之间关系仍然不好,人族厌恶妖族,就如同他们初见施白那般,对他百般污蔑,妖族同样排斥人族,在妖界的地带,若是人族闯入被发现了,是要坐牢的。
哪个徒弟能轻而易举地接受自己的师尊其实并非人族血脉的事实啊?凤凰丹心却已被剖去,但鸦非语体内流淌的,始终不是人类的血,他终究是妖,那他们之间就注定有了隔阂,注定他们不能像寻常师徒那般,毫无间隙地相处。
鸦非语起初还害怕叶迟对自己产生了排斥心理,刚回来的那段时间几乎是避着叶迟的,直到他发觉自己的徒弟对待自己的态度一如往常,这才稍微放下心来。
可他又很难使自己完全忘记这件事,反倒是比自己的徒弟还在意了。
叶迟见他这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有些哭笑不得:“师尊若是不提,我还差点忘了师尊这层身份呢。”
他缓缓靠过去,墨色的眸辉光流转,鸦非语一时愣神,只听他道:“师尊是徒儿唯一的师尊,徒儿从前是个乞丐,若不是师尊赏识,如今恐怕也混不到这么好,徒儿应当感谢师尊才是,怎么可能会因为这样就排斥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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