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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说着江淮话,但却不似奚虹朝更不如老夫人那么地道易懂,许不矜回想一遍才听懂。
“他?你说的他是奚暮月,”
许不矜道,“你才是奚虹朝?”
奚虹朝“呵呵”
笑道:“没错!
我与暮月是一对双生子,放在狼棘岛以外的任何一个家族而言都是一件幸事,作为狼棘岛岛主,阿爹却因为传说中的诅咒,要阿娘做出舍一留一的选择。”
“可怜阿娘才刚结束生产,就要面对这样艰难的抉择。
手心手背都是肉,阿娘教我们在屋里闭门不出、掩人耳目,勉强拖了几年,直到阿爹在一次狩猎中被狼王咬伤,身体每况日下,为了狼棘岛的未来,阿爹的本意是让阿娘把我和暮月中更健壮的一人留下抚养,但因为我那时年幼胆小一直哭,暮月更成熟乖巧,阿娘一时心软便把我在身边。”
刚生产完的妇人,刚得知狼棘岛这一泯灭人性的传统,还要被迫选择去留,实在是很残忍,但因为更乖巧懂事而被送走,这岂不应了那句“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许不矜道:“这对奚暮月而言岂不是很不公平,后来如何处置?”
“阿娘瞒着阿爹,让吕叔把暮月暗中送回了娘家。”
“至此以后阿娘一直惦念着暮月,直到阿爹病体拖了三年离世了,才敢派人去娘家,却被告知暮月和吕叔早就备受排挤,离开了吕家。
我继任岛主后,询问了诸位长老,又翻遍了狼棘岛传承下来的每一本隐秘册子,渐渐拼凑出月神诅咒的由来。”
许不矜心中嘀咕:“这也有由来,莫非所有传说都有来处?”
“很早以前,狼棘岛出过一任女岛主,她与丈夫素来不和。
某一日岛上迎来一支外来商队,女岛主竟与其中一名男子看对了眼,背着丈夫与那男子通奸,还产下一对双生子,一个活泼伶俐,招人疼爱,可惜另一个天生畸形,脸歪口斜,自幼受人嘲笑。
那孩子长大后,性格孤僻,行事诡异,无缘无故放火烧了一户人家的果园,更有人看到他抱走别人不满三岁的女儿,偷偷送去喂狼,幸好发现得早,否则……因为那孩子头顶一颗月牙形的胎记,女岛主为了撇清责任给众人一个交代,当然她更怕当年之事东窗事发,便谎称那孩子是中了月神的诅咒才致如此。
她还将月神诅咒编得有模有样,编纂成册,久而久之,竟成了狼棘岛的传统。”
居然是这样!
难怪他会说月神诅咒不过是掩盖过错的一个弥天大谎。
许不矜惑道:“既然你已经查明月神诅咒乃子虚乌有之事,为何不与岛上众人说明?”
奚虹朝道:“说明?呵,小兄弟,你一定涉世未深,何止说明,我甚至以岛主身份起誓……然后我便发觉,不论事实真相如何,一件事传得越是深远,越是有人对此深信不疑。”
颜聿问:“你既是岛主,如何会……”
落得如此地步,不仅被夺了身份,关在密室不见天日,还被搞成这副人不人、狼不狼的模样。
“还不是拜我那好兄弟所赐。”
奚虹朝闭了闭眼,“九年前,从小跟在阿娘身边的吕叔从岛外回来,我不知有多高兴,一心想着把这个惊喜告诉阿娘,殊不知这是骗局的开始,直到吕叔把我骗至此处囚禁,我才看到一起回来的还有暮月。”
“暮月告诉我,他一直在不甘与愤恨中长大,得知阿爹病去,便与吕总管合计对付我这个罪魁祸首,把他失去的一切都夺回去。”
讲到这里,奚虹朝面容开始扭曲,“在这里,这个你们所见的密室里,我被囚了九年,整整三千二百多个日日夜夜——”
“你们右手边这一面墙,鞭、杖、钉……每一样刑具,都曾被用在我身上。”
那挂了一墙壁的刑具,通身漆黑,只有尖刃处染成血红,光是想象那个血肉横飞、惨不忍睹的场面,就足以让人头皮发麻,双腿打颤。
“高兴的时候,他对我拳打脚踢,骂我是个人不人鬼不鬼的畜生,连阿娘……连阿娘都再认不出我了。”
“不高兴的时候,他就趁夜把我拖出去鞭笞,顺着石堡围墙一圈一圈地绕,听我一遍一遍学着狼嚎,哀声告饶……”
许不矜心道:“奚暮月堂堂岛主,已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还会有不高兴的时候,谁敢惹他不痛快?”
再仔细一想:“也就只有老夫人了吧。
两兄弟虽然顶着一模一样的面孔,但性情全然不同,生为母亲应该早就有所察觉才对。”
奚虹朝情绪越说越激动,说到此处干脆垂首轻声抽泣。
许不矜收起天祜刀,想走过去拍拍他的肩,却没有动。
如果说什么都没法安慰到奚虹朝,不如把时间留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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