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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
安欣然看了一眼陆长青。
一脸不悦,“妈,你怎么又找来个庸医来,是嫌我被人看的不够多吗。”
这两年常淑芬给她找了不少的骨科医生做理疗康复训练。
都是说有希望站起来,但是最后没有半点起色。
她曾经可是一只骄傲的白天鹅,现在不是躺在床上,就是坐在轮椅,任人摆弄,完全失去了尊严,这种感觉让她相当厌烦。
常淑芬已经见识到了陆长青的厉害之处。
害怕得罪陆长青,连忙呵斥女儿,“欣然,不能瞎说,这位小兄弟是你秦姐请来的,而且妈妈鉴定过,他的医术不一般,只是看相,就知道妈妈……身体上的某些问题,你就再试一次吧。”
“啊?看相?”
安欣然诧异的看向秦卿,“秦姐,你怎么也相信这些江湖骗子?你被骗了多少钱。”
安欣然虽然已经二十三岁,但在秦卿眼里,总归还是个小朋友。
也不好跟她多计较,只是劝说道,“欣然,我实话告诉你,小陆并不是什么江湖骗子,而是我们宣传部的人,他来看你是没有收一分钱的,所以不存在什么骗不骗的,你就当给我个面子,再试一试吧。”
“啊,还是业余的江湖骗子?”
安欣然一听,更不干了,“不行,我才不相信他,除非他也看我脸诊断。”
秦卿和常淑芬二人同时看向陆长青。
她们也知道,比起瘫痪的伤,安欣然心里的伤更严重。
更多的照顾她的内心。
陆长青想了下,“你伤的太久,我没法从你脸上看出情况来。
如果安小姐实在不愿意让我看受伤的地方,可以把你手伸出来,给我看看手,我也能知道大致情况。”
安欣然噘嘴不信,“你就吹吧,你就是这么把秦姐忽悠到的?”
常淑芬呵斥,“欣然,不得无礼,听妈的话,赶紧把手伸出来。”
“好吧。”
安欣然躺在床上,一只纤细的手缓缓伸了出来。
陆长青拿起白皙的手掌,翻来覆去的端详了几遍,又将二指放在寸关尺的地方,看了看脉象情况。
不由得皱了眉头。
“怎么样,看不出来吧。”
看他半天不说话,安欣然失望的道,“秦姐,谢谢你的好意了,你带着他走吧,我真的不想再被人治,什么医院,专家,我全都不相信,更加不信他这个业余的公务员。”
秦卿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时,陆长青才开口道,“刚才常总还说,安小姐伤在腰上,我还以为真的是伤到腰。”
“原来是屁股的尾椎骨和坐骨神经彻底断裂,导致下肢瘫痪至少两到三年,比较好的情况是这三年,你们康复理疗做的很到位,才使得下半截肌肉状态保持的很好。”
“但可惜的是她的腰部一下多处神经受损太严重,手术衔接之后,经络依旧不能畅通,对神经恢复是无效的,加上她心态上一直有问题,所以治疗没有半点效果。”
安欣然有点难以置信,心里还是不愿意相信,“说的倒是头头是道,有什么用。”
刚才上楼时,常淑芬故意没有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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