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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鹤这时候都快冒烟了,为了转移话题,只好提起了刚才在枕头边的那个珍珠。
“师尊,那个珍珠是怎么回事啊?”
他头被被子蒙着瓮声瓮气,谢弃云笑了一下:“真想知道?”
殷鹤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只是问都问出来了,他确实是有些奇怪,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啊。
心底迟疑了一会儿,殷鹤还是低低的应了一声。
便听见师尊一字一句道:“上一次在藏书阁我见阿鹤像是小河蚌一样掉眼泪,便伸手将那滴泪珠接了下来,凝结成了一颗珍珠。”
“一直收藏着。”
淡淡的话音落下,殷鹤彻底炸了,脑海中只回响着师尊的这几句话——小河蚌,掉眼泪,珍珠……
那是、那是他的眼泪珠子,师尊居然收藏了起来,昨晚在他哭唧唧的时候居然还放在了他枕边。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
他死死握着拳,一天之中第二次恨不得人间蒸发,这下彻底藏在了枕头下面。
谢弃云见他怎么也不肯出来,勾了一下唇角。
“我送给阿鹤一颗珠子,阿鹤还我一颗,本就如此。”
“不必害羞。”
殷鹤:……这怎么能一样。
一想到师尊握着他泪珠的样子,殷鹤就遮住了眼睛,这时候完全不敢直视师尊。
……
外面燕骁和秦镜之都关注着殷鹤,今日见到殷鹤没有来都惊讶了一下。
“陈长老,殷鹤是生了什么病,要不要紧?”
克制了一瞬后燕骁还是忍不住问。
陈长老自己也疑惑,他最后离开的时候才听到尊上的吩咐,其实也不知道殷师侄得了什么病。
这时候只能道:“这是尊上说的,老夫也不清楚。”
“不过殷师侄暂时在尊上庭院里养病,你们也不用担心。”
他也是在临走时才知道殷师侄居然住在尊上的院子里,心头微微有些古怪,不由疑惑难道那会儿听到的动静是殷师侄发出来的?
他晃神了一瞬。
秦镜之听到殷鹤是在师尊院落养病时便怔了一下,不由自嘲猜测:师尊难道已经下手了吗?
他总有些不安的预感,燕骁心中微微有些焦躁,一转身看见秦镜之的表情不由一顿。
秦镜之难道知道什么?
只是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好说些什么,这时候只好咽下了心底的疑惑。
旁边文陆还有些感慨:“我就说昨天殷鹤怎么奇奇怪怪的,原来是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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