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艄公心中暗道若是你赵长河技止于此,现在就可以死在这里了,我也是玄关三重,不知道是不是能直接取代你乱世书的排名?
心念闪过,他微一蹬腿,已经更加欺进赵长河身前。
赵长河鱼刀有些笨拙地削了过来,被艄公极为娴熟地连手一起夹在腋下,恰与刚才船舱里的战斗颠倒过来了。
艄公露出一丝笑意,右手分水刺恶狠狠地扎向赵长河前胸。
然而就在这近身扭住之时,赵长河紧抿的嘴唇忽地一吐。
一枚被折断了的金钗头裹着内力喷射而出!
如此近距离猝不及防,哪怕这金钗度在水中其实挺慢的,落在艄公眼里依然成为了死亡的丧钟。
他骇然想要闪避,这么近的距离却终究来不及,钗头已经恶狠狠地射进他眼眶。
鲜血喷涌,艄公本能地痛呼出声,河水却瞬间灌了进来,什么声音都不出来了。
这他妈到底我们是玩阴的杀手还是伱是玩阴的杀手,怎么比我们还阴险!
这是艄公最后的念头。
实际他临死前分水刺还是刺在了赵长河胸口,只是失了力度,被赵长河左手抓住手腕,仅仅入肉不足寸……但分水刺上淬了毒。
会玩阴的并不只是赵长河……
赵长河没有时间理会伤势和毒素,运起内功强行压着毒,被夹住的右手用力抽离,鱼刀向后骤然飞甩。
薄薄的刀身旋转着,恰恰划过身后袭来的船娘咽喉。
船娘瞪大了眼睛,根本不能理解。
自己背上负伤挺重,本来打算离开了,见这边纠缠有机可乘,才想过来阴赵长河一记。
结果赵长河这激战之时又背对自己,到底是怎么知道自己悄悄潜过来偷袭的,还能这么准确知道自己喉咙在哪?
他到底怎么知道的?
没有人能告诉艄公到底谁才是玩阴的,也没有人能告诉船娘赵长河怎么看见的背后。
赵长河捂着胸前的伤口,心急火燎地窜水而出,大口大口地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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