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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好,一起去?”
油菜花啊。
家乡小城周围平坦整齐的田地里,一到这个时候满满全是金黄色的花,一眼都看不到边。
远处的农舍象是黄色海洋上浮着的小船。
春天百花盛开,如果有两棵深红色的海棠开在油菜花毯里,那种美丽会让她呆呆看上很长时间。
怎么会忘呢。
手指在油菜花上轻轻蘸,指尖沾的全是黄色花粉,她咧嘴傻笑着在指头上舔一下,没尝出味来,干脆弯下腰,把一整簇花朵上从张开的嘴边拂过去,扑扑落落的花粉掉下来,除了清香,一点也不甜。
背着画板的少年嘴里叼根青草,笑咪咪停稳自行车,也利落地跳下田埂。
“馋猫!”
他抿着嘴笑得开心,头发刚才骑车的时候被风吹得乱糟糟,她挤挤眼,让他看自己满手的花粉:“看啊,沾得我一身都是!”
他站在离她很近的地方,她朝他扬起脸:“我脸上有没有,帮我擦擦。”
“秦瑟瑟。”
他脸上笑意变淡,然后消失,连名带姓地称呼她。
她清脆地哎一声,从口袋里掏出手帕:“用我的,不要用你的,老不洗,脏死了!”
“秦瑟瑟你还记不记得我说过什么?”
他严肃起来,她抓抓头:“什么?你说过什么?”
他从很近,凑得更近,唇边有剃过胡子的痕迹,原来她的齐烈已经成了一个大人。
秦瑟瑟突然有点心慌:“你老说老说的整天都在说,我哪记得你都说过什么!”
他眼睛眨了两下,不知道是花粉飞了进去还是因为有点紧张。
捧起她的脸,他喘息的声音也变大:“我说过,等你十六岁的时候,我就吻你。”
她急切想撤步,嚷着:“我还没到十六岁呢!”
他一下子笑出声来,手按住她肩膀把她又拉回来,这回紧紧地抱住,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往她脸上轻轻吹口气。
“可是我,”
他顿住,“等不及了……”
她紧张地瞪大眼睛,长长两排睫毛一下一下地刷过他垂索的视线,象是清澈的溪流撞上折弯处一块光洁的鹅卵石,弹跳着漫过去,又顽皮地回头张望。
“你干嘛!”
她挣扎两下,嘴唇嗫嚅着咕哝了点什么,离得这么近他都没听清。
“叽咕什么呢?”
又蹭蹭她的额头,她咬住嘴唇,先咬住下嘴唇,想想不对又咬住上嘴唇,不知道要把自己一张红红的嘴藏到哪里去。
他看了乐不可支,冷不丁在她腰上掐一下,她下意识地张口想叫,正好落入敌军陷阱。
轻轻柔柔的又有清香,和刚才油菜花拂过嘴唇时的感觉很象,他慢慢抬起头,她胀红了脸,瞪着他,理不直气不壮地低声喊:“救命啊……”
低下头笑出了声,小丫头看见了又催问:“好不好,整天在城市里呆着,偶尔也要到郊外去透透气呀!”
秦瑟瑟拍拍她的手:“不了,谢谢你,我不能去,没时间,还要赶稿子。”
离开咖啡馆的时候小丫头还在一脸遗憾地跟秦瑟瑟告别,说好了要多照点照片带来给她看。
钥匙还没从锁眼里拔出来就听见电话响,光着脚跑过去拿起听筒,沈天宁洋洋得意:“查岗!
老实交待,到哪鬼混去啦!”
秦瑟瑟歪在沙发里,枕在扶手上:“又吃饱没事干了?”
“说什么呢,什么吃饱没事干。
什么鬼培训,整个就是把人当牲口使唤,你是没看见我现在的残样,你要是见了肯定心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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