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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每座雕像下面都积攒了厚厚的一圈灰,显然是很久没有人打扫了,但是鼠雕像下面的灰却明显轻薄许多。
“大家快来看,”
徐夏忙叫唤起来,“这鼠雕像下面的灰怎么会少这么多。”
张金泉问:“会不会是有人打扫过?”
卫红摇着头说:“如果是有人打扫,不会单单只打扫这一座雕像。”
“感觉像是被人挪动过,所以灰尘才散开了。”
宁文突然伸出手试探性地去搬鼠雕像。
徐夏连忙阻止:“不要!”
话音未落,十二雕像的底座“吱呀”
一声向四周扩散开来,正中间露出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口子,连着一个通往地下的楼梯。
没想在这古老的文峰塔下,竟然秘密藏着一个地下室。
“徐夏和宁文,你们跟在我后面,张金泉垫后。”
卫红掏出一把□□式手枪,拇指、中指和无名指紧紧握住枪柄23处,手掌紧贴枪支,蛇行鼠步沿着楼梯向下走去。
地下很昏暗,只有微弱的烛光透过地板之间的缝隙漏下来,远处似乎还有轻微的呼噜声。
四人沿着楼梯走了好一会儿,随着光线逐渐亮起来,呼噜声竟然越来越响亮。
终于走到了楼梯尽头,众人面前是一张木桌,桌上燃着一盏煤油灯,半瓶虾酱就放在煤油灯后面。
桌子后面竟然有张单人床,一个青年模样的人正躺在上面,睡得昏天黑地,好不快活。
四人定睛一看,床下散落着两把水果刀和一个灰色的毛线头套,不知道多久没洗过了,闻着味道都有些作呕。
徐夏心跳得砰砰作响,这个人显然就是连环抢劫案的犯罪嫌疑人了。
卫红对张金泉使了个眼色,他便蹑手蹑脚地蹲下身将两把水果刀拾起来,插在自己皮带上收好。
卫红和张金泉两人一左一右站在床边,举着枪抵住床上躺着人的头,斩钉截铁地喊道:“不许动!”
“小鱼你干嘛,怎么突然来找我,”
,床上的人骤然被吵醒,迷迷糊糊地嘟囔起来,“学费不是已经给你了嘛。”
徐夏心头一紧,果然不是巧合,抢劫案果然和吕小鱼有关系,她眯起眼睛,仔细盯着这张脸观察,赫然就是通缉公告上一年前从劳改农场逃脱的吕吉祥。
手枪冰凉的触感让吕吉祥瞬间清醒,双眼瞪地浑圆,立刻伸出手去床下摸他的两把水果刀,哪知扑了个空,急得密密麻麻的汗珠从额头滑落。
卫红见状,冷哼一声,左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铐,同张金泉配合默契地将吕吉祥翻了个面,双手反剪到背后牢牢拷住。
“饶命,饶命!”
吕吉祥此时哪里还有胆子反抗,全身颤抖跪在床上,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他身下流出,将本就发黄的床单染得更加黄。
吕吉祥竟然吓得尿床了,徐夏忍不住捂住鼻子。
卫红同张金泉一把将吕吉祥从床上拽下,半点情面不留地抓回了公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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