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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孙站长也不是个千里眼顺风耳,他能知道周站长那么多事儿,全靠长红公社收购站的质检员小吴是他老婆娘家表姑妈的二姐夫的亲家的同学家的二小子。
这不,他想着人证物证俱在才好叫解放大队认罪,半路还去捎上了小吴。
没承想,这反倒帮了宁富田一把,人家正愁找不到这偷草绳的贼。
宁富田倒是没在意,理直气壮地对着小吴说道:“小吴同志,请你看仔细了,可别冤枉了一个好人,也别放过一个坏人。”
被唤小吴的后生环视了一圈围着的村民,正要说没见着人,突然眼前一亮,指着队部外面说:“就是他,之前每天就背个包袱来卖个百来斤左右,说是家里人编的。
昨天收购站刚开门他就推着木架子车来了,足足有400斤,说是你宁支书派来的,我见他急匆匆忘了拿收购发票,还在后面叫他,谁知道越叫他跑得越快。”
徐夏抬头一看,队部外面矮墙上趴了一个人人,不是别人,赫然就是刘棒槌。
听见小吴质检员的话,他赶紧从墙上跳了下去,朝着和仓库相反的方向逃去。
不等宁富田发话,几个力气大的妇女就追上了刘棒槌,反剪着双手把他扭送回了仓库。
离仓库最近的妇女主任郑小英对着刘棒槌就吐了口唾沫:“我呸!
你个臭蛀虫,编草绳不见你,偷草绳倒是没少了你,天怎么不收了你去。”
刘棒槌还想狡辩:“杀人咯,我就是来看个热闹,怎么也犯法吗?”
宁富田啪地一声把发票扔到他脸上:“你自己看看清楚这是什么,被拿住了错处,还敢狡辩。”
刘棒槌此时哪里还有往日的二皮脸模样,瘫软在地求饶道:“孙站长饶命啊,支书饶命啊,我就是一时起了贪念,不是故意的。”
孙站长冷眼旁观,见刘棒槌一副烂泥模样,宁富田真发了火,解放大队其他人都面有愠色不像作假,才回过神来,这还真是冤枉了宁支书,解放大队出了家贼啊!
宁富田恨铁不成钢地踢了刘棒槌一脚:“不是故意的,是有意的呗。
平日里你也没少做荒唐事,大家看在乡里乡亲的没和你往深计较,倒把你纵容得越发不成样子。”
“支书,我就是有贼心也没贼胆啊,没人怂恿我,你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偷咱们大队的东西啊。”
宁富田咂巴了两下,觉得是这个理,继续问道:“莫非你还有内应?”
刘棒槌哭天抢地:“都是许会计指使我的啊!
他说我负责去卖,他负责平账,大家都认不了几个字,肯定不会被你看出猫腻。
卖了草绳和我五五分成,结果最后只给我了三分啊,我冤枉啊。”
“呸,说我算账差我认,你还往我脸上扣这莫须有的屎盆子,不信你们上我家去搜,能找出来钱就算我输。”
许会计唰地一下站起来,脸不红心不跳地反驳。
反正唯一能证明自己贪钱的证据已经丢了,剩下的钱都埋了起来,只要咬死不承认就行了,等风声过去再挖出来过好日子。
“支书,我们有个事情要汇报。”
徐夏在旁边怯生生地举手。
徐夏绘声绘色地描述起昨夜在海边看到刘棒槌和另外一个人的事,文昕也补充了两句从供销社小王那里听来的话,宁文则拿出钢笔,放到长桌上佐证。
一看这钢笔,大家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看许会计的眼神就有些鄙夷。
宁富田站起来,对着旁边看热闹的收购站一众人等道:“孙站长,我们解放大队出了一个小偷一个贪污犯,烦请您今日做个见证,和我们一起上公社派出所去。
徐夏,上办公室把自行车骑上,载上你文婶子,去供销社把小王同志请来,免得有人觉得我们冤枉了他。”
许会计此时已经是面如金纸,腿也抖个不停,全然没有刚才面对刘棒槌时的威风凛凛。
解放大队的民兵押上许会计和刘棒槌,一行人浩浩汤汤朝公社派出所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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