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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英杰轻笑:“但是姑娘们跟我要微信号,没跟你要。”
“我有女朋友,我不稀罕!”
岳林顿感不忿,促声辩驳:“再说她们也没跟副队要啊。”
“人家姑娘不瞎。”
唐喆学举起左手,让岳林看清楚无名指上的戒指。
这是对爱情的承诺,更是林冬彰显独占欲的方式。
该说不说,自打套上戒指,给介绍对象的少了,出门在外也没人跟他要微信号了。
但总有那不开眼的,前段时间蹲守嫌疑人,他假扮路人在公园花坛边闲逛,一下午,有七八个男的跟他搭讪。
后来才知道那一片儿是个同志聚集地,怪不得有人过来就问价钱呢。
事后听他念叨自己跟掉进狼群的小白兔一样,林冬听似无所谓的:“跟管片派出所的打个招呼,抽空抄了吧。”
话音不重,分量不轻。
明摆着的事,自家大金毛被人从头到脚拿眼睛来回扒,组长大人觉着吃亏了。
给林冬打包了一份冬菇面线让文英杰带回去,唐喆学带着岳林,一打轮奔了油杰家。
没打招呼直接上门,目的是不给询问对象留编故事的时间,问起话来,真假立破。
当然也有可能扑空,不过这种情况比较少见,有家有室的男人,下了班不回家,出去浪啥浪?
正如唐喆学所预计的那样,油杰在家,刚吃完晚饭带孩子做作业呢。
开门时穿着一身家居服,听闻是警察上门,还是为了十九年前的案子,脸色当即褪白。
“能……出去说么?”
油杰堵在门口,谨慎地征询唐喆学的意见。
妻子在身后问他“谁啊?什么事?”
,他回对方的是:“就前些日子那个违规排放污水的企业,要立案了,辖区派出所的过来问问情况。”
只听这两句对话,唐喆学确定,油杰和叶蕙之间有什么不清不楚的过往。
不然跟妻子直说警察调查走访就是了,至于编瞎话?
下楼将油杰带进车里,唐喆学明确告知他接下来的对话将被录像录音,并按照规定出示了《证人诉讼权利义务告知书》。
油杰是公职人员,干的也是和调查取证有关的工作,不说对公检法熟门熟路,至少法律意识肯定比一般人要强。
林冬在电话里特意叮嘱唐喆学,必须照章办事,如果程序上出现纰漏,都不说证词会不会作废,单位法制办就先教他们做人了。
看过告知书,油杰沉默着点点头。
他是那种看上去就很稳重的长相,戴着无框眼镜,面上刮得干干净净,一丝胡茬也看不见。
也许是藏在心里的话憋太久了,当听到唐喆学关于他和叶蕙之间关系的问题,他只纠结了不到一分钟便坦诚道:“是,我跟她有过交易,但那是我上大一时候的事情了,我那会刚离开家,没什么见识,她又那么漂亮……我……我没忍住……”
唐喆学沉声问:“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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