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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
江雀子被他突然松得一个踉跄。
玄野下意识伸手扶住他,盯着他的眸子里灌满骇人的侵略感和血腥占有欲。
江雀子抬眸,玄野连忙闭了闭眼,将眼底的凶狠散去,转身背对他,干哑道:“乖,咳,你在家乖乖的啊,哥哥一身汗,太热了,去河里洗个冷水澡就回来。”
“啊,诶……?”
江雀子阻止都还没来得及,玄野撂下话,慌里慌张跑了。
连换洗衣裳都没带。
木桶水瓢没拿,毛巾胰皂也没拿。
江雀子看着他逃跑似的跑出家门,不解的挠挠羞红的脸。
原地站了一会儿,江雀子把灶塘里的木柴推进去,帮着拿了洗澡要用的东西,提着木桶出门找他去了。
正值傍晚时分,夕阳还挂在山头那边。
空气中弥漫着属于夏天的燥热,知了也受不了,疯狂嘶吼。
下田地收工的汉子们三三两两跳进下游河水里,洗澡的洗澡,洗锄头的洗锄头,搓洗衣裳的搓洗衣裳,好不热闹。
江雀子提着木桶,远远的沿着河流望了一圈,没看见玄野的身影。
他不敢过去有许多汉子在的河流下游,也不敢去成群聚在一起说话,浣洗衣裳,择洗青菜的村妇夫郎所在的中上游,有些无措的在路边站着。
江雀子有些急了。
玄野不知道去了河流的哪一段……江雀子起了后悔的心思,一转身,回家的路就被拦了。
江莺子脸色阴郁的站在他身后两米远处,恶狠狠的盯着他,咬牙切齿威胁低喊:“江雀子!
有汉子给你撑腰,你骨头硬了是吧?啊?!”
娘江赵氏手臂上挎着木桶,脸色阴沉难看,讽刺道:“是翅膀硬了,嫁了人就不知道为家里着想了,往后啊,怕不是要翻了天去!”
“江雀子,你藏有私房钱吧?正好,耀祖最近正打算要去拜老师交束脩了,你拿钱出来供小弟上学!”
见他还不搭话,江莺子两步走近他,狠狠拧了他胳膊一把,骂道:“说话,哑巴了?啊?你哥兄和娘的话都不听,真是长胆了你!”
“呜呃……”
江雀子咬唇痛呼,捂着胳膊后退。
江赵氏放下木桶,四下看了一眼,没发现玄野的身影,逼到江雀子跟前,揪住他胳膊,连哄带骗威胁道:“雀子啊,娘不会害你,你看看,你一个哥儿嫁给那酗酒的残废猎户,刚开始还好,人家图着你新鲜,对你好点儿,这要是往后过个一两年,你这身上的新鲜感一过,你看他还稀不稀罕你?”
江赵氏眼看着江雀子紧抿着唇,脸色惨白,却还缩着脖子躲,一副没出息的受气包样,压低了声音继续威胁:“我告诉你,汉子都是这样的!
尤其那残废猎户还有银钱,他想要什么样的哥儿女人没有?你就是个被他玩玩儿就丢的命,别想他会对你好!
到时候还不是要爹娘和你弟弟耀祖替你撑腰?!
你现在能从他手里讨到钱,你多讨些,给娘存着,娘帮你偷偷存着,这样就不怕以后有万一!”
江雀子眼眶里灌满了眼泪,试图抽回胳膊,直摇头。
玄野不会这样的,他的郎君不会这样的。
江雀子不信,死死忍住眼眶里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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