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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时机不对,雁临真要问一问他们:到底是陆修远的兄弟,还是什么邪道儿上的人?
说话怎么让人云里雾里的?
又能跟着又能拎的尾巴是什么物种?
但这些也只是稍稍转念的事,雁临走到客厅正中,望着宋多多,“我一直把你当最好的朋友,现在你实在是太莫名其妙了。
上回对陆家长辈说话不带脑子,把人惹得一肚子火气,今天倒好,直接不经过我允许跑我家装大爷来了。
你这种朋友,我真交不起了。
在我确定你们没偷我家东西之后,出去。”
“我偷你们家东西?”
宋多多气得杏眼圆睁,沁出泪光,“我要是那种脏心烂肺的人,用得着等到现在?你爸妈前后脚去世的时候……”
“你怎么那么爱用不在世的人说事?”
雁临打断她,借题发挥,“我爸妈在世的时候对你不好么?你老提他们是什么意思?
“听清楚,打今儿起,我跟你和王济川绝交。
“话撂这儿了,以后你们跟我就是陌生人,大街上遇见,我只当看见了一棵树。
“别问为什么,烦你们了,烦得够够的了。”
这种大环境之下,倒霉催的女配重获新生之后,除了远离男女主,还能有更明智的选择吗?这又不是能够为所欲为的年代。
她语声刚落,有人敲门。
雷子立马开门,进来的是十来个形容迥异但神色凛然的青年男子。
雁临这才明白,刘云说的尾巴是什么意思,情绪一转,差点儿笑出来。
宋多多却是腿一软,这种阵仗,她从没见过。
宋振家和李玉茹也被吓到了,面色转为青白。
雷子圆圆的面孔紧绷着,神色郑重:“嫂子,你查一下要紧的东西少没少,以防万一。
我们让他们把兜里的东西交出来检查。
本来该报警的事儿,你心好还心大,但我们该做的都得做齐。”
雁临点头一笑,循着原主的记忆,慢悠悠清点最重要的家当。
事态已经不由控制了,那就由着雷子他们发挥。
反正也跟宋多多翻脸了,大可以让雷子他们进一步落实。
半小时后,宋振家、李玉茹、宋多多离开,如丧考妣,母女两个一面走一面哭。
换锁的师傅来了,麻利地换了新锁,还在门上下方加了两个插销,是刘云考虑到的。
又添一份安全感,雁临自然只有感激。
送十多个人离开的时候,她给了雷子刘云二十块钱,“给大伙儿买点儿吃的喝的,实在是太麻烦你们了。”
这时候的十块钱,就能在小饭馆里像模像样地吃一顿,二十块足够十多个人好好儿吃顿夜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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