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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醒来的?”
裴澈宁问他。
“也是刚刚。”
褚竹鸣扯谎道。
昏迷了这么久其实他一点也不困,今天很早就醒来了,还给小陈发了消息叫他不要担心,顺手还处理了几项工作,顺便还抽了个血换了个药,因为背上有伤,不能久躺,干完能干的事情之后,见裴澈宁在睡觉他也不打扰,于是就只能这么干坐着了。
就在裴澈宁还在回神褚竹鸣这么精神的样子不像是刚起床的时候,小崽已经从床的另一侧爬下去哒哒跑到褚竹鸣那边了。
只是下床容易上床难,小家伙扑腾着腿努力往上爬,最后还是借了褚竹鸣朝他伸出来的手掌的力气才成功爬上去。
醒醒咿咿呀呀叫唤着,嘴里不知道在嘟哝些什么,但是已经张开手迫不及待地搂了上去。
这一搂不要紧,醒醒的手正好搭在了褚竹鸣背上的伤口上,褚竹鸣微微皱了一下眉,但很快就缓了过来,随后一只手把激动的小崽摁住,另一只手从床头抽了一张湿纸巾,帮醒醒擦手上可能不小心沾到的药。
裴澈宁这才看见他背上的伤。
都是一块块分散的血痂,是玻璃碎片扎进了皮肉当中留下来的,想着就很疼。
在那天,如果褚竹鸣没有把他抱在怀里挡住这些碎玻璃,或许现在他的脸上也会变得像这样斑斑驳驳的一片。
裴澈宁见状,对醒醒道:“宝宝,爸爸背上受了伤,不能去摸爸爸的背,爸爸会痛痛的,知道了吗?”
刚被褚竹鸣扶起身来的醒醒还有点头晕,但还是懵懵地点了点头。
只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裴澈宁提着胳肢窝去病房里配置的洗手间洗漱去了。
醒醒早饭也没吃多少,吃着吃着就一门心思要去找褚竹鸣,裴澈宁拿他没办法,只得把他丢褚竹鸣床上让他们父子二人玩,而自己就揽下护士的活帮褚竹鸣背上的伤上药。
“疼不疼?”
裴澈宁那棉签轻轻点着,看着他的背十分心疼。
“不……”
褚竹鸣本想摇摇头说不疼,但是看到裴澈宁的眼神之后还是半路改了口,“还好。”
说不疼就是只有一点点疼,说还好就是有点疼,说疼的话那就是真的十分疼了,而褚竹鸣怎么可能轻易在他面前说疼,裴澈宁深谙这些话术,自动把他这句还好翻译成了很疼。
于是褚竹鸣话音刚落,他眉眼间的忧郁就又多了几分,涂药的手也放得更轻了。
褚竹鸣见状,意识到自己刚刚那么说好像有点不太对,又让裴澈宁担心了,于是安慰他:“其实真的还好,医生帮我取玻璃渣子的时候我还昏着呢,感受不到疼,最疼的那会儿已经过去了。”
但是这个安慰好像越描越黑,反正裴澈宁是没有一点觉得自己有被安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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