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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个长辈按规矩选下的正君,难道还能抢过她在师兄心中的位置不成。
竟然不理会她的话,还让丫鬟送客。
不过罗杏涓这边眯着眼,愤愤然地还没想完,那边苏泞见她不回应,眯着眼的表情突然一变,几步走近,用力捏住罗杏涓的手腕:“贱人,你该不会真想爱上宋清颐,想嫁给那个蠢货吧?别忘了,你早就爬了我的床,要是让宋清颐知道他心中冰清玉洁的师妹是只破鞋,你说他会怎么对付你!”
罗杏涓被苏泞捏得禁不住叫出声,还没想明白他发疯的原因,就听见苏泞口中的威胁,当下脸色一变。
同时变了脸色的还有宋清颐。
上一世这个时间罗杏涓已经嫁入宋家,而因为自己先有了正君,那几日罗杏涓都在闹脾气,洞房那夜他们也是草草了事。
因为心有歉疚加上那晚罗杏涓哭个不停,他就忽略了一些事情,第二日喜帕也是罗杏涓直接交到了丫鬟手上。
他竟然一直也没印象那晚他的师妹是不是处子。
但是此时听了苏泞的话,宋清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对狗男女,他们怎么敢!
齐润云本来坐在桌边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点心,却见宋清颐脸色突然大变,心下一惊,想要过去问问,却被人直接拉进了怀里。
“临雨,我就是个蠢货啊,我怎么就那么蠢!”
他上一辈子就为了怎么一个贱人闹得家破人亡,妻死子没,多么可笑!
难怪最后苏泞带着罗杏涓站在宋家正堂让人把他打出去时,那满眼的鄙夷之色。
齐润云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揽住宋清颐的脖子,轻轻在他后背拍抚,“纵有千日做贼的,哪里有千日防贼的。”
他以为宋清颐是听到了罗杏涓偷听宋家琉璃烧制的事情说与苏泞,勾起被背叛的伤心。
尽管不习惯,他也尽力去安抚。
“呵呵,哪里是做贼的,这对狗男女行那苟且还打着要嫁我宋家的名义,简直是欺人太甚。”
靠在齐润云的肩上,宋清颐睚眦欲裂。
拍抚的动作一顿,齐润云皱眉,转而看向那个白色异纹,却见隔壁二人之间响起一声清脆的拍击声。
原来苏泞竟然一个耳光扇在了罗杏涓脸上。
齐润云怔了一下,拍拍宋清颐,示意他看过去。
这一巴掌把罗杏涓扇懵住了,苏泞手下一顿,表情仍旧凶恶:“贱人,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故意替那蠢货给我传假消息,害我在匠席之上出个大丑是吧。
谁人不知道我苏家放话要夺了这届的匠席,结果烧出来的琉璃竟然不及宋家!”
本来苏泞对这次的匠席之争非常有信心。
他有罗杏涓替他查看宋家窑厂的情况,还得了一个与苏有过节的琉璃匠人投诚,最重要的是这个琉璃匠人烧出的琉璃远胜苏家那几个准备好参加匠席的匠人。
这让他在父亲面前大大的得了脸。
结果没想到当初捧的有多高,现在摔的有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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