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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蔓延之际,向家的管家小跑着过来,扬声道:“向总说了,路小姐知书达理,这次这样大动干戈,一定是安小姐做了什么不该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管家看向路明虞,言辞诚恳:“还请路小姐消消气。”
好家伙,还能这样明晃晃的偏袒,谁会信服?管家只负责带话,至于宾客怎么想,不关他的事。
对路明虞恭恭敬敬,转头对安瑶没什么好气地说:“安小姐,向总让您去找他。
请吧。”
安瑶演戏演到底,听了管家毫不公平的话,眼泪啪嗒啪嗒掉个不停,在众人同情目光的注视下,顶着两道巴掌印跟着管家走了。
这样一搞,宾客看向路明虞的眼神更加鄙夷,不过碍于白拓在场,不敢明目张胆地斥责和嘲讽,一个接一个离去,走远了,才敢议论说路明虞平日的温柔原来皆是伪装。
人群散完,路明虞外露的情绪已经完全收回到了心底。
白拓看着她,说:“多大个事,走吧,我送你回去。”
路明虞不假思索地拒绝:“司机会送我,不麻烦你。”
她一直有点儿怕白拓。
这人心思深不可测,做的每一件事都有明确的目的。
她才不相信他刚才只是单纯地帮她解围。
明面上是为她撑腰,实际上,他那一番举动,只会让她遭受更多的非议。
而且更麻烦的是,他一句话,就把白家扯了进来。
“有人送你就行。”
白拓看上去丝毫不在意她的拒绝,路明虞见他没话要说,打了招呼便走,走了没几步,听到他说:“穆景绥不是你的良人,现在脱身还来得及。”
路明虞脚步停下,心下迷惑,她和白拓一点也不熟,他为什么要对她说这样的话。
“离开他,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我不想听。”
反正他没安什么好心。
不想与多做纠缠,路明虞不再停留,头也不回的走了。
白拓冷笑,眸光闪过一抹寒厉。
想不想听可由不得她,若她执迷不悟,这个秘密不久后他会强制让她知道。
这姑娘大概从来没跟人动过手,今晚亲自给了安瑶一耳光,看来是真的气狠了。
若是她知道了自己和穆景绥的婚姻,是白乐松拿白氏的股权和她死去的外公逼他的,她会有什么感受。
愤怒,心痛,亦或是绝望?穆景绥会不会也挨她巴掌?她打人的样子,还真有点儿迷人。
有脚步声传来,白拓从飘散的思绪中清醒过来,他刚才竟然想路明虞想的入神。
抬头看到来人是白崭新,复又低下头,有人给他发来了今晚的录像,不用查看,是经过处理的。
他把文件原封不动地转发给了娱乐号。
白崭新望着路明虞快要消失在夜色里的单薄身影,想到她之前浑身微颤两眼通红的样子,有些于心不忍,弱声道:“是不是对她太残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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