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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急于销毁我的犯罪证据,我说:“要……要不然剃了吧。”
彭松先不乐意了:“不会说话,就别乱出主意,你以为男的头发跟你女的一样吗,本来就短,剃了就更没头发了。”
“不是,网上不是说了吗,寸头才是考验你是不是大帅哥……”
丹姐白了我好大一眼,“我家郝泽宇可是偶像,见过偶像剪寸头吗?”
“美人在骨不在脸,寸头多能突出他的五官啊。”
“那不行,我们还接洗发水广告呢。”
郝泽宇乐了:“谁?谁还能找我做广告,请他马上打给我。”
“他们不续约,是他们眼瞎,今年还不能弄个新代言啊。”
郝泽宇把头发拢在后面,露出额头来:“剪了吧,我受够了偶像头,现在是个偶像就弄这种小妹妹头,一点都不爷们。
再说,要是真难看,我戴帽子呗,头发留长了再弄呗。”
大家都没说话,郝泽宇停顿了一下,又笑了,“剪吧,我又不红,谁注意我啊。”
再见郝泽宇时,他头发短得能看见白白的头皮。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出的建议,郝泽宇没刘海和发胶扰乱视听,眉眼如画,细长的丹凤眼怎么看怎么勾人。
我激动地拉住彭松的胳膊:“这长相,放唐朝,武则天见他,还要什么张易之张献之啊。”
“行了吧你,净给我添乱呢。”
我一脸谄媚:“其实你眉眼跟郝泽宇也有点像,也是丹凤眼,就是脸比他大点,要不然你剪更好看。”
“就你脸圆成那样,还好意思说我脸大?”
弄完头发,我们就在茶水间开始采访了。
不在化妆间采访吗?我们也想啊,可白莲花要用那化妆间放衣服,郝泽宇倒是好脾气,说哪儿都行。
午间外卖送到,大家放在一边,白莲花那边的工作人员倒是一趟又一趟地取餐。
我努力塑造相谈甚欢的局面,自带笑声音效,问郝泽宇这些年的成长啊,感受啊,选秀时认识的那些小兄弟现在是不是还情比金坚。
郝泽宇倒是很配合,一点也没染上五讲四美的公关腔背书范儿。
啊,我还顺便问了被他pk下去的、我心爱的小吴彦祖,他怎么下落不明了呢?郝泽宇说还是回去做空乘去了,现在孩子都两岁了,变成了秀儿狂魔。
我这个问题似乎开了个坏头,采访也变成了寻人大会,旁边人纷纷加入进来。
当年那个唱歌特好,人长得也太帅的上海小孩,发了几支单曲后,出国读书,现在好像在香港工作。
美国海归那个学霸,最后转成新闻主播了,也算高大上。
家境特别不好的励志小美人,说要给爷爷买大房子的,现在还参加选秀呢,都快熬成选秀精了。
那个国民校草呢,本来以为会成冠军的?这个郝泽宇不知道,丹姐接话,转幕后做演出呢,前两年见过一回,那肚子,跟怀胎十月一样。
现实还真挺残酷的。
想想,我记得郝泽宇被淘汰时,我看的是重播。
要下雨,天闷闷的,我在那时的男朋友家午睡要醒不醒,就听见他不停换台,电视最后停留在那个选秀节目上,淘汰时很多男孩哭,男朋友无聊,不停地掐我的脸,说小猪小猪快醒啊。
我假装还在睡,最后还是笑着醒了,两个人打闹一番,我回头看电视,郝泽宇肿着眼睛,跟大家挥手告别,台子降下来,渐渐地只能看到他细细的手臂在挥舞。
后来,我和男朋友坐公交车去商场,那天是他的生日,我花了五百块订了个电脑包,当时对我来说也算是天价了。
公交车上人很少,我看到窗外,有点惆怅怎么靠二百块钱支撑到月底。
突然我接到一个短信,是坐在身边的男朋友发过来的,短信说:我爱你。
我爱你啊。
尽管三个月后,他甩了我。
不过七年后,我还是相信,那时的我爱你,他是真心说的。
因为如此,每次路过711便利店,我心里总是有甜蜜,毕竟是7月11号的生日嘛。
前男友后来娶了一直暗恋他的白富肥,在外面又找了个小三,听说也挺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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