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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亦心虚扶着她的腰,感觉到她脚步的踉跄,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虽然她的算术似乎做得还不错,但确实是——醉了!
其实,严绾能喝两瓶一点都不是夸口。
在前世的宴会上锻炼下来,虽然还不能和“酒桶”
、“酒缸”
们相比,喝两瓶干红,还是不成问题的。
但是现在……她的酒量似乎没有从前世带过来,仍然停留在她大学时候的水准。
“我真的没醉。”
严绾很认真地说,态度特别的严肃,倒把闫亦心给镇住了。
可是下一秒钟,她忽然双脚一软,朝着他的身上倒了下去。
再看的时候,脸颊潮红,分明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严绾?”
闫亦心哭笑不得,只能改搂为抱。
软玉温香的滋味,如果不是醉酒的话,应该会更好。
把她拦腰抱起,近一百七十公分的个头,其实没有什么重量。
闫亦心看着月光下,潮红的脸颊,果然是比在巴西的时候更瘦了。
也许让她插班进培训班,并不是一个好主意。
闫亦心心疼地想着,是不是要去关照一下庞老夫子,以后别再给严绾“开小灶”
了。
醉倒的严绾,不像有些人一样又笑又跳,而是安静地像个婴儿。
脸上的笑容,安详而恬淡,微卷的睫毛,像两排小小的羽扇,扑闪着无尽的诱惑。
忍不住低下头,在她滚烫的脸颊上印下了一个吻。
沿着腮流连往返,直到触及了更为柔软的所在。
也许是醉酒后的口渴,严绾本能地张开嘴,他的舌,就这样顺利地滑进了她的口腔。
还来不及为这样的意外感到欣喜,就觉得严绾的唇,已经在吸食着自己的舌尖。
他绷紧了身子,一动都不敢动。
迎合着严绾的舌尖,两条柔软的长蛇便舞动到了一起,地动山摇,也不过如此。
全身失去了重量,闫亦心只能靠在邻近的一棵树干上。
如果不是怕自己失手让严绾跌落,他甚至想把这个出乎意料之外的吻,继续加深,直到……
意犹未尽地离开了她,把唇移开的时候,甚至觉得不舍。
一夜
也许柳下惠也不过如此了吧?他自嘲地想着,抱着严绾回了房间。
床很大,严绾放上去不过占据了一个角落。
她习惯性地弯成一只虾米的形状,连闫亦心替她盖上被子的时候,都没有改变姿势。
这样的睡姿,应该是极度缺乏安全感。
闫亦心怜惜地抚过她的五官,落在她唇畔的时候,被她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战栗迅速地从指尖蔓延到全身。
他维持着这个姿势,足足站了一分钟,才会意到严绾也许是渴了。
从饮水机里接了一杯水,把严绾扶起来。
“闫……”
严绾居然能够认出他来,这样的醉酒倒也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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