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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恐怕不行,雁临不会同意,金家的人对我印象也不好。”
自知之明,宋多多还是有的。
李丽改并不失望,“你不能去也没关系,有没有能做缝纫工的朋友?给点儿实惠,让你朋友去也一样。”
宋多多费解了:对方接近雁临这架势,可比自己更担得起死缠烂打,到底为什么?至于吗?心里想的,不好诉诸于口,她笑一笑,“我试试,看有没有愿意去的朋友。”
对雁临来说,李丽改是预料之外出现的人物,不够了解,当下也就束手无策,能做的只是以后保持防备。
前思后想许久,雁临说:“其实不用较真儿,她那种人,吃瘪之后就会转移目标。
我又不是歪脖树,她也不想上吊,不会没完没了。”
也只是这么一说,她只是不希望陆修远费神。
陆修远只说:“你别管了。”
雁临真就不管了,开始头疼别的事:“接受人道歉的事,有必要吗?我能不能贿赂爸妈,请他们替我应付过去?”
她贿赂长辈,就少不得劳心劳力,陆修远劝道:“最多是吃个饭,说几句场面话,爸已经放下话了,你好歹捧个场。”
“好、吧。”
雁临倚着他的肩,“我主要是不想看见宋多多。
猜得没错的话,她不需要道歉,倒是可能跟李丽改打嘴架,懒得看那种热闹。”
“自找的,她要是不跟李丽改搭话,怎么会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还真是。”
陆修远问起她功课的事,“目前感觉难度最大的是什么?”
“英语有你做后盾,心里有底。”
雁临说出实情,“感觉头疼的是语文、历史、政治,好多需要死记硬背的,通过思维逻辑发挥的题目太少了。”
前世她做小裁缝之前,学业止步于高中毕业,成绩很好。
当然,这个好只相对于县级市级,她并不是万中挑一的那种学霸。
值得庆幸的是,因为年纪相仿,生活大环境一致,高中教材一样。
现实的问题是,她离开高中的年月实在已太久。
理科知识牢固地掌握之后,会形成逻辑链,无形地运用到工作生活,区别只是多少而已,温习起来容易很多。
语文历史政治就不一样了,前世的她并不喜欢这三科,基本上靠死记硬背,过了一定年限,看到一些诗词史料,都不能确定自己学过。
“那你还挺奇怪的,我怎么看都觉得,你打怵的应该是数理化,这倒好,全拧了。”
陆修远笑说,“不过没事,想想法子。”
“想什么法子?”
雁临说,“拿历史来说,从清朝中后期到民国期间的事,我都没兴趣,看到有些记载特生气。”
“偏科还偏出理了。”
陆修远展臂揽住她,跟她开玩笑,“都说好记性不如烂笔头,要不然,以后写信的时候,我都给你讲一些清朝民国的事?你看完回信时抄几遍。”
雁临笑得不轻,“少胡来,你要真敢那么干,我拒绝回信。”
“才二十,处于头脑最灵的阶段,别有压力。”
陆修远哄她,“学着不耐烦了生气了,就想想我和爸妈,我们脑子里不知装着多少宪法条文,这些真不如书上那些有意思。”
“嗯。”
雁临笑着,频频点头,“政治科目遇到需要分析的难题,我就找你们,估计用不了几回就开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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