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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旗眯着眼睛,小声说:“爸爸……爸爸。”
庄肴一乐:“得嘞,乖儿子真听话。”
说完,庄肴低下头吻住了花旗,吻的时候,庄肴的身体也在慢慢的动着,速度不如先前那么豪放,反而温柔轻缓,似乎在寻找花旗身上的某种东西。
庄肴一直觉着花旗的舌头很软、很绵,他试着用牙齿轻轻咬了咬,抬起头时,花旗的眼眶竟有点湿润,他再次低下头,在花旗的耳旁说:“花小狗,如果你是女的,我一定娶了你。”
这样的话花旗听了已经好几次了,自然不会再往心里去,他得到庄肴的回应已经很满足了,双手搂着庄肴的脖子,毫不留情的咬住庄肴的肩膀,很用力,很用力……
没多久,庄肴在花旗言语的刺激下迸发了,他趴在花旗的身上喘息着,花旗则是用手抚摸着他的后背,上面挂满了汗水。
激烈过后,两人都累的不轻,裹上被子相拥而睡了,就连电视也懒得去关,一直到整张碟片放完,屏幕变成了蓝色,dvd的字样在屏幕上上下下的飘荡。
自打这天过后,花旗与庄肴的关系似乎更近了一些,在花旗养伤的这段期间,庄肴对花旗还是很好的,几乎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就连洗澡上厕所都是庄肴背着去的。
这天从医院复查出来,花旗头上的纱布已经拆了,光溜溜的脑袋上有一条小手指般大小的伤口。
出了医院的大门,庄肴去附近的停车场取车了,花旗则是在门口的等着。
花旗身旁停了一辆轿车,他闲来无聊跑过去用倒车镜打量着自己,虽然自己现在是光头了,还有一条狰狞的伤口留在上面,却让自己觉着多了分男人的气势。
想到这里,花旗赶忙跑到医院门口的小卖铺买了一包烟,还是庄肴平时抽的黄鹤楼,价格在花旗眼里还是很贵的,当他把烟叼在嘴上时,庄肴已经开着车过来了。
花旗急忙摆了个造型,吊儿郎当的抖着腿,下巴微抬,嘴里叼着烟说:“哥,你看我这样牛逼不?像不像你们道上混的?”
庄肴在车里笑着说:“行了啊,小屁孩一个学什么抽烟,赶紧上车,别一会受风了。”
花旗失落的撇着嘴,拉开门上了车,坐在庄肴旁边时,笑道:“哥,我刚才那样帅不?”
庄肴专心致志的开着车:“把你手里的烟掐了。”
花旗笑道:“我本来也不会抽,就是想试试。”
“试也不能试,你要学会抽烟了,往后别指望我跟你亲嘴。”
庄肴似是开着玩笑,可表情却很严肃。
花旗赶忙打开车窗把烟扔了出去:“不抽了,那你亲我一下吧。”
“滚蛋,开车呢。”
庄肴打灯往左拐了个歪,这并不是回家的方向,花旗好奇道:“这是去哪啊?”
“给你买个帽子去,不然容易受风。”
虽然现在的天气已经开始回暖,但心里的温度远远要比天气更加温暖。
庄肴载着花旗在附近的街上买了一顶毛线帽,是帽沿儿很长的那种,花旗带上后问道:“哥,好看不?”
庄肴没去看,只是口头上说:“本身就不丑。”
花旗笑着说:“你的意思是我好看呗?”
庄肴皱着眉:“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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